神清气爽的一次车震

  生活就是这么怪,
  老天常把玩笑开,
  东边日出,西边雨,
  道是无情,情还在;
  生活就是这么样的怪哎,
  大地常把玩笑开,
  有心栽花,花不放。
  无意插柳,柳成排。
  人生他也是这么怪,
  命运也把玩笑开,
  想要得的你得不到啊,
  没想得地它还来了。

  这是电视剧《马大帅》的歌词片段,的确如歌中所言,生活中有些事「想要
得的你得不到,没想得地它还来。」。比如有的人整天抓耳挠腮地想女人,却一
无斩获;有的人从容淡定,女人却像傍晚的飞蚊一般,此去彼来。我的一次经历
就是这样,听我慢慢道来。

  我们单位的陈晓娟,三十八岁了,虽然已是熟女,但还不失年轻姑娘的风韵。
她黑黑的头发,在后面扎个马尾辫,前额留着个小瀑布一样的刘海,大大的眼睛
含着秋水,比樱桃大的嘴里是一口整齐的白牙,嘴唇两边各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红润的面色透着青春的活力,也隐含着淡淡的忧郁。

  陈晓娟没有文凭,她工龄比较长,在单位基本算是个老资格了。前些年,她
在一线工作,他现在的老公下基层时发现了小美人,用尽各种手段把她追到手,
并把她调到机关。

  她婚姻生活的前一段是幸福的,三口之家,其乐融融,她有个女儿已经上大
学了,老公也和她一起打拼过安稳日子。

  可近几年,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老公辞去公职,下海自己去
外地办公司,资产早已过亿,成了小有名气的款爷。

  应了那句俗话,男人有钱就学坏,当然,陈晓娟的男人也不例外。据传言,
她老公在外面老二、小三、小四的,都不知道排到老几了。

  对于她老公在外面大搞女人,陈晓娟的想法是现实的,她曾放言,反正也管
不住,只要他每年给家里拿回来三百万,他在外面把天捅破了都随他去。

  几年来,陈晓娟也成了千万富婆,可却过着冷影孤灯的日子。

  她如狼似虎的年龄,肥了上边的大口,却亏了下边的小口。

  当然,她火辣辣的目光也盯着男人们,但让她看上眼的寥寥无几。

  男人们呢,有正常家庭的,又怕被她粘上;没成家的,还怕她影响声誉,不
好找对象。

  只有一些浪荡男人才如同苍蝇一样盯着她转,她却都厌恶之极,一个都看不
上。也许她也会偶尔打着个牙祭,但总的来说,她是寂寞饥渴的。

  她多次对我有所暗示,那渴望的眼神几乎能把我融化,我当然对她敬而远之。

  男女之事,有时是躲不过去的,人在异性的诱惑面前,忍耐力和抑制力总是
非常有限的。

  有一天下午,我们在一个县城开完会,由于有点事耽误,别的车都走了。办
完事,下楼,我本想坐公汽回市里。没想到陈晓娟却在楼下等着我,见我出来,
她就从车里出来。

  「老弟,没车回去了,别人不管你了,让姐拉你回去吧。」,她带着让人不
容拒绝的语气和表情。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你了。」,这时,如果我拒绝,就显得小气和
不近人情。

  「那就请上车吧。」,说着,她为我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谢谢陈姐,有美女给驾车,不胜荣幸啊。」,我调侃着掩饰一下自己的尴
尬心情。

  我坐上去后,她启动了车子。车子在公路上不紧不慢地行驶着,她很主动地
和我东拉西扯地闲聊着,不时向我抛着媚眼,偶尔还腾出手来拍拍我的大腿,好
像聊天很亲切。

  我不知道她到底会怎样,可既然上了她的车,就随机应变吧。

  天色近黄昏时,车子到了一个小岔路口,路下的小道通往一个小树林。陈晓
娟把车子往那小道开。

  「陈姐,怎么不走大路啊,这是往哪里开?」,我问。

  「喔,我内急,到树林那方便一下,在大路上解决不了啊,耽误你一会吧。」,
她解释着理由。

  人家女人要解手方便,我还能说什么呢。

  等到车离公路有了一段距离,陈晓娟把车在小路边停了下来。她靠在车座上,
侧过身来,眼光紧紧盯着我。

  我被盯得有点紧张,「陈姐,你下去啊,我等你。」,为了缓和气氛,我先
发话了。

  「我又不想去方便了,唉!发烧,全身热得厉害,烫得不行了。」,说这话
时,她的脸色确实绯红一片,火烧云一般。

  「啊?陈姐感冒发烧了吧,要不我开车赶紧把你送到医院吧,别把你烧坏了,
高烧可不是闹着玩的,耽误不得。」,我关心地和她说。

  「不用去医院,你看我烧的多热啊,其实你现在就能给我治好,帮帮我吧,
看,多热!」,说着,她把我的手抓过去放在她脸上。

  我认真地摸着她的脸,「嗯,好热啊!」。

  「这里更热更烫!」,她边说着边牵引我的手伸进她上衣去摸她乳房。

  「不,陈姐,这里我就不摸了吧?」,我礼貌地说着,想往回抽手。

  「不嘛,摸嘛,我下面更烫呢,都着火了!」,她使劲抓着我的手,不让我
抽回。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撩开自己的裙子,露出黑色蕾丝裤包不住的阴部,
「看啊,这里都热得不行了,人家想让你的那个进来洗个温泉澡嘛!」,她的语
气极尽妩媚和温柔,把我撩得心里奇痒难忍。

  她这一套动作,我彻底明白了她的意图,这是想让我给她止渴啊,可我不想
和她超越这个底线。「别,陈姐,咱们不能这样做,这样不好啊。」,尽管我骨
子里很想和她做,可理智还是让我在嘴上拒绝。

  「咋的呀,兄弟,是不是怕姐粘上你啊,你放心吧,姐对天发誓,就这一次,
姐姐绝对不会粘上你的,这次过去就过去了,以后就像没事人一样,姐绝对不会
牵连你半点。就算姐姐求你一次了,姐姐一个女人家,又是性欲旺盛期,多饿多
渴你能理解吧,就算可怜一次姐姐,帮姐姐一个忙吧,好吗,姐姐求求你了。」,
她真诚无奈可怜楚楚地看着我,说着这些话,放弃了一个高傲女人的所有自尊。
她有这个权利啊,她有满足自己性爱的权力。

  面对一个女人如此深切而低下的请求,何况她还是我的同事,只要是男人,
怎么能够拒绝呢。「好吧,陈姐,我把自己交给你了,就这一次,弟弟是姐姐的
了,你想怎么折腾弟弟,都由着你好了。」,我答应了她的请求。

  我刚说完,她就离开驾驶座位,跨到副驾驶位上,一下子就把趴在我身上,
把我抱住了,然后她放下了座位。

  她的嘴热热地和我吻在一起,那舌头带着好几十度的高温舔弄着我嘴里的一
切,好像要舔掉我的每一颗牙齿。

  「脱我的衣服,脱我的衣服!」,她吻着我的嘴,乌拉拉地说着。

  我只有听从命令,先解开了她的乳罩,又脱掉了她的小内裤。

  刚一解开,那热腾腾的大乳房就压着我胸口奋力蹭了起来,边蹭边哼哼「嗯
嗯呃,痒!痒痒!痒痒死了!」,「快!快!快抠我,快抠我的屄屄!抠我的屄!」,
一边浪叫着,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子,掏出了我的硬梆梆的大鸡巴,爱不释手地
撸动起来。

  我的手摸向她阴部,好家伙,那里早已是汪洋一片了。我的两个手指一下就
插进了她的阴道,她的阴道里面又滑又烫,这骚妇真的性饥渴的不行了,已经快
憋疯了。我使劲抠着,象挠痒痒那样给她挠着阴道壁的各个方向,把她抠得哇哇
大叫。

  「哎呀!好好!好!好止痒痒!使劲!使劲抠我的屄!抠!」,她骚性高涨,
热血汹涌。她吻着我,撸我,已把我的裤子褪了下去,露出了我光溜溜的下身。

  「陈姐,你上来吧,我也受不了了!」,我知道,她再不上来,一会就给我
手枪射了。

  她也痒痒得难以控制,她直起身子,屁股往前一伸,往高处一抬,单手扶着
我鸡巴,对准她阴道口,就「噗嗤!」一下坐了下来。

  「啊!」,她快乐地呻吟一声,开始抬起落下屁股套弄我的鸡巴。「哎呀!
哎呀!真解渴,真过瘾!」,她忘情地喊着。

  「顶我!往上顶我!」,她要求着我。

  我配合着她屁股的起落,也抬起落下屁股抽插着她。

  「哇呜!哇呜!」,她满足地浪叫着,使劲拧着转动屁股磨着我的鸡巴。

  「揉我!揉我!」,她喊着,我会意地抓着她两个大乳使劲揉搓。

  「肏!肏得不行了,真……真过瘾!过瘾!过瘾了!」,她呻吟着叫着。

  我们一起运动了二十多分钟后,她开始全身出汗,激烈抖动,「不行了,我
不行了!老公,我不行了!射给我,射给我!使劲射给我!」,她浪叫不止,屄
屄收缩。

  我不客气了,伴随着她阴屄的抖动收缩,把股股精液点射进她热乎乎的阴道
里。

  射完,她瘫软在我身上,象一堆软泥。

  收拾完残局,她神清气爽地继续开车回返,这下,她彻底败火,再也不发烧
了。

  晚上,她请我吃了最奢侈的晚餐。

  以后,我们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切归于平静。
——完——